狗狗對嬰兒是有忍耐力的,請看我家啊黑是怎么做保娒的一一在我兒子很小的時候,我家門口來了一位老奶奶,在她的小紙箱里有好幾只小狗。
我對龍龍說“龍龍,媽媽買只小狗做你的小伙伴行嗎?”龍龍點點頭,伸手抱起了一只小黑狗。
小黑狗睜著兩只水靈靈的小眼睛,掙扎著鉆進了龍龍懷里。
我笑對龍龍說“龍龍,小狗把你當成了它的媽媽。
”龍龍把小狗抱回了家,真的把它當成了寶寶。
龍龍給它起了一個可愛的名字叫阿黑。
阿黑很粘人,整天跟著龍龍,就連吃的睡的都和龍龍平等。
龍龍吃火腿腸時,啊黑跟著分享一半;龍龍喝牛奶時,它也能得到半杯。
偶爾它出去玩錯過了飯食,龍龍會喂它個油炸雞腿。
啊黑長的很快,幾個月就長成了個大啊黑。
一天我對它說“你要好好的看龍龍。
”啊黑就像領了圣旨,當起了龍龍的保姆。
有一次,啊黑領著龍龍趕集玩。
一個買肉的對賣肉的說“你敢抱這個小孩嗎?”那賣肉的說“抱他咋了?”說著伸手抱起了龍龍。
周圍的人都詭秘的笑著。
啊黑看有人抱龍龍,跑到那人跟前“汪汪”的大叫起來,好像說“快把我的小主人放下來。
”只見那人惶恐的把龍龍放下說“狗大哥,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小主人。
”啊黑斜著眼睛看看他,扭頭拽著龍龍的衣角回了家。
我家大門旁有堆麥草垛,三月的陽光把龍龍啊黑與麥草垛曬得暖暖的。
龍龍時常和啊黑偎在麥草堆里玩耍。
玩累了,啊黑便呆著頭聽門前梧桐樹上的鳥兒唱歌。
有時它還會拐著彎的唱幾聲,好像在說“你們聽,我比你們鳥族唱的好。
”龍龍玩累了,就枕著啊黑軟乎乎的肚皮睡著了。
一位趕集的老太太驚怕的對我說“快點,把孩子抱起來,那狗子可了不得。
”我笑著對老人家說“大娘,沒事的,這狗很懂事。
”老人又說了幾句便搖著頭走了。
我們家的啊黑還是個吝嗇鬼,每次我把垃圾扔到門南邊的大坑里,它都要把垃圾從坑里叨回來,整整齊齊的放到屋里。
我指著它說“這些都是不中用的東西,你別這么會過了。
”我又拾起垃圾扔進坑里,它又給叼回來。
我生氣了,拿起門后的笤帚假裝打它。
它就勇敢的往門外一蹲,挺起胸脯,昂起頭,嘴一扭,眼一斜,好像在說“哼,主人,你太不會過了。
”我拗不過它,只好把垃圾留到晚上扔。
可是,第二天一開門,門旁整齊的堆放著好幾袋子廢物。
我氣急了,第一次真的打了它。
從此,它只好把我扔掉的垃圾叨到坑沿上擺放整齊。
龍龍和啊黑過著無比快樂的日子,直到有一天我把龍龍送進了幼兒園。
就在園長關上大門的那一刻,龍龍哭了。
啊黑把嘴巴伸進門縫,沉悶的“嗚嗚”著。
那天啊黑在幼兒圓門外一直蹲守到龍龍放學。
那天晚上我哄睡了龍龍,卻不見了啊黑。
我在門口大聲的喊著啊黑,可我心愛的啊黑再也沒有回來。
啊黑沒了,是走失了?還是被壞人殺吃了…?我可憐的啊黑呀,只有那門縫的“嗚嗚”聲至今還揪著我的心!二十余載不能忘下!